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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似乎知道赵狂说的是什么，杜尘回以一笑。
“如果我是你，我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度量向来都还不错，可是依旧做不到这一点。说起来，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是绝对比不上你的。”赵狂又是说道。
“不必多说什么。”杜尘摆了摆手，示意道。
“什么叫不必多说，老朋友相见，有什么是不能说的？”马车内，传出白老妖的声音，白色人影如同一朵棉絮一般，出现在了白老妖的身前。
“不需要说的，自然是没必要多说。”杜尘言笑晏晏的说道。
“不是不需要说，大概是不能说。”白老妖似笑非笑，饶有趣致的模样。
“那么，就更加不用说了。”杜尘神色不变，接过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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