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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解释听的方怀九云里雾里的，望着如今的李青莲，他的境界很是奇怪，分明仍旧是不灭巅峰的层次，可却总有种超脱其上的感觉，有别于其他的不灭巅峰，更像是一种升华……
不过虽如此，李青莲的口气也是相当的大了，按照他来说，不曾成道之人岂不都成了他口中的小喽啰？
“那……那与凌岚相比如何？”方怀九不禁吞了口唾沫道，毕竟凌岚也仅仅是用了一字，便解掉了自己的一命之身，想必对于凌岚来说，自己也是他眼中不值得一提的小喽啰吧。
然李青莲却仅仅是摇头，方怀九并没得到他所期待的答案！
这摇头并不是说不如，而是不知道，只因为李青莲不知这凌岚究竟可以借用天道的几成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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