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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旧了啊。”
“旧了就要换新的么，明明还能穿……”殷女侠有些不解的嘀咕道。在她们那个世界，衣服只要没有出纱，都叫新衣服，只要没坏，都是上好的。而一般人即使把衣服穿坏了也舍不得丢，要一个补丁一个补丁的补，然后父亲穿了留给儿子穿，哥哥穿了给弟弟穿，这么一个一个的传下去，直到再也补不了了，才会把它扔掉。
“……衣服又不贵。”程云很无奈，他也给殷女侠解释不清什么是校服。
“好吧。”殷女侠虽然搞不清地球人脑子是怎么想的，但还是选择了尊重站长大人的意见——她虽然傻，但她善于纳谏啊！
“乖！”程云摸了摸她的头。
“不许摸头！”殷女侠顿时叫嚷了出来，“以后长不高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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