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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小孩子生出来都是这样的啦！”小白拍了下她的脑袋瓜，“当年你生下来的时候也是这般，丑死啦！”
“你才是笨蛋！哥哥与我一样大，才不知道桐桐生下来时是什么样子呢。”
陆擎望向端坐在罗汉榻上的司空辰，试探道：“好歹是你得意门生的女儿，就不抱抱？”
司空辰慢条斯理地捻着一串佛珠。
他神色淡漠，“萧廷琛何时成了老夫的得意门生了？老夫如今一心求死，对这些外物并不在意，你自己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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