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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无疑有些兴奋，数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
“别多想。”
林十一摇了摇头：“没有意义，以那位殿下的能耐，即便只是一缕意识，也不是我们现在能抗拒的，她说会看着我们，那我们就做不了她不想让我们做的事情。”
他眼睛里的重瞳不断凝聚分散着，瞳孔开合之间，似乎有无数日月星辰在升起坠落，他回想着刚刚接触那团能量得到的一些结论，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当年一战，卫王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现在还不是融合的时候。”
“卫王？”
王圣宵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从非陆到达渤海，当虚拟的数据蔓延出来的时候，王圣宵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而王圣宵也不知道他们跨越了大半个地球之后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事实上，从头到尾，王圣宵甚至连属于无情的那团能量都没有看到。
林十一看了一眼王圣宵，似笑非笑：“我说的卫王，就是你们研究了很多年的生命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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