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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名字就好。”
“冯书，书，书……”童颜“书”了半晌也没说出最后那个雁字来，她和学长之间的距离，大约就是直呼名字的距离吧。
冯书雁受不了地说：“你喊谁叔叔呢？算了吧，叫学长也挺好。”
“那不能，我有学长千千万，但只有一个你啊。不行就叫你小雁雁吧。”童颜豁出去地说。
冯书雁满脸都写着拒绝：“我再说一遍，请不要戏弄大人。”
“哈，学长，我也是个大人啊。大人戏弄大人是平等的，大人戏弄孩子才不对，你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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